明知可不为却为之的事情杂文随笔
前几日在《读者》上看到傅志远医生的一篇文章,这篇文章节选自他的《医生,不医死》这本书,讲述的是有关他的一位患者的故事。
这位患者是一位老太太,从养老院转来,因肿瘤造成肠梗阻,需立即手术。护士多次联系老人唯一的女儿,最后她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来到医院。女儿对母亲的病情一无所知,唯一的联系仅仅是一年一次的探视。傅医生告诉女儿老人需立即手术,起初女儿表示放弃手术,后经傅医生一再强调需要改善老人的生存质量,女儿才勉强同意。手术后,家属很少出现,唯一陪伴老太太身边的是一名外乡看护,她谨遵医嘱,为老人喂食、翻身、拍痰、*,并不因为病人的病情不佳而偷懒。后来肿瘤扩散,老太太生命垂危,直至去世前,家属都未曾出现。在生死司空见惯的医院,没有人会在意这个生命的消失。反而是这位看护,面对这位熟悉的陌生人,如今变成一具冰冷的遗体,号啕大哭,久久不能自已。文末,傅医生写道:“……我的眼眶有些泛红,眼角落下了一滴泪水。这滴泪,不是为病人流,而是为这位重情重义的外乡看护而流。”
读于此,心有所动,因曾受医院看护照拂,颇有同感。
多年前,我因胎儿脐带绕颈,接受了剖宫产手术。术后孩子不愿吸奶,奶涨结块,坚如磐石。如果说顺产相当于10级疼痛,那涨奶的疼痛至少也有8级。因为刚经历手术,身体虚弱,加上刀口隐隐作痛,真是生不如死。我咨询护士该怎么办,护士告诉我要么打一针回奶针,放弃母乳喂养;要么找人*,直至通畅。当时疼痛尚能咬牙坚持,我选择了后者,护士为我推荐了一位有此方面经验的护工。
护工大姐大我十来岁,温言细语。虽然病房只有我一个人,她还是体察到我的羞涩,在我赤裸的上身盖了一层纱布,然后帮我*。疼痛难忍时,我跟她说我坚持不下去了,我想打回奶针。她告诉我这是一个坎,多数初产妇都会经历,挺过去了就好了。她拿掉我咬在嘴里的毛巾,告诉我疼就哼一哼,没关系,这样可以减缓疼痛。她说初乳如黄金,这是给孩子最好的食物。她温柔、娴熟的手法,让我觉得疼痛缓解了很多,竟然迷迷糊糊睡着了。一觉醒来,她还在*,高兴地举着奶瓶告诉我这是刚挤出来的初乳。我从未觉得自己会和“伟大”这个词沾上边,但是这一刻看着金*初乳,我觉得自己还是有一点“伟大”的,而这是护工大姐成全的。
为了让我能休息好,大姐几乎整晚都不合眼地为我*。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这份感激,出院的时候坚持给她包了一个红包,真心感谢她对我的帮助。她没有收,只说医院会跟她结算费用,不能干一份活拿两份钱。我不知道医院会按什么标准给她报酬,但是我知道那远远不及她所付出的。也许我们之间只是雇佣的金钱关系,但是她的付出却远远超越了这层关系。因为她本可以不这么做,或者说本可以不用做的这么尽心,但是她还是这样做了。走的时候,我拥抱了她,转身她又被护士叫走了。
去年,因为体检查出子宫肌瘤,需要手术。因为只是一个微创手术,我觉得我一个人可以应付过来,加上家里还有上学的孩子需要照顾,我就没让家人来医院陪护。在准备手术的时候,一位医院的保洁大姐看我进进出出都是一个人,她很不好意思地问我需不需要她帮忙照顾。我愣了一下,立马明白了她的意思。我想我正好没人陪护,不如就请她吧。她立即说她在医院已经有了一份保洁的工作,陪护只是兼做,所以不会收很多钱。以前她也经常帮护士照看病人,所以有经验。我觉得我只是小手术,也不需要多有经验,只要有人帮我搭把手就行。
刚出手术室的当晚,她陪护了我一夜,并没有睡看护床,而是一直坐在我床边的凳子上。听同病房的人说,她给我的腿*了一夜,防止静脉血栓。6小时一过,准时给我用棉签沾水擦嘴唇。拔完尿管,坚持扶我下床排尿,很有经验地打开水龙头,让水的哗哗声促进我排尿。还告诉我,尿管一拔,就要逼着自己排尿,否则后面再想排就困难了。变着花样帮我买早饭,帮我把家人送来的饭菜热好,督促我多喝水、多运动。一有时间就来搀扶我在走廊上活动。有时候夜里觉得自己可以一个人上厕所了,就不想叫醒她,但是稍有动静她就起床。跟我说,千万不能逞强。她性格开朗,时常陪我聊家常,我也把她当姐姐看待,有什么需求就直说。
因为她专门负责这个楼层,所以对子宫肌瘤这类病的护理也能抵上半个护士了。我出院的时候,她还千叮咛万嘱咐该怎么保养,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短短一个星期的相处,本意该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关系,却生出许多不舍与感激。
虽然已经不记得她们的名字,但是我想走在大街上我一定能一眼认出它们。非常感谢她们曾经对我的好,因为她们本可以不这么做。
拓展阅读
1、夜雨真美的杂文随笔
叶子想去见那人,可是终究忍住了。
她已快忘了他长什么样。只是,隔一些时日,他就会出现在她的梦里。
在他那里,叶子始终是骄傲而委屈的。
又是为什么呢?
骄傲许是笃定那人心里多少有她,委屈呢,却是理智偶然在线时的怅然,这又算什么呢?策略罢了。
图片来自网络
成年后的叶子也玩过这游戏,只是不曾去验证有多少人会不经意间想起她。
某一日,看到阴天快乐发的状态,心里咯噔了一下。那条状态是这样写的:
我现在的状态完全就是: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你一理我我话比谁都多,然后你有一段时间不理我,我就会自己默默想是不是刚刚话太多招人烦了,又开始回归高冷。
可不说的就是自己?自己太缺少主动联系自己的好友,这感觉,有些凉。
什么感情都是需要用心经营的。叶子又何尝不知,只是心下有些许怅然:有谁会真正在乎自己呢?
一如自己念了那人一整个青春,那人却丝毫不知。
雨,下着,似在诉说着谁的心绪。
喜欢那首《夜雨寄北》。
2、你的气息杂文随笔
“哎,你来啦。”我放下正准备沏的茶壶去迎接她。“每次来都是看到您在品茶。”她今天穿着我专门为她缝剪的和服,称不上是什么华丽的作品,因为比起这个,我觉得她更适合淡雅的。但是不论她穿什么,都好看。“坐下来尝尝吧!虽然不是刚进的新茶。”她轻盈地走向我,脚底下踩得好像不是硬直的木头,而是云朵,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优雅。当我们之间的距离只相隔了一米,她便缓缓坐下,露出那只纤细的手腕为我沏上一杯。那一瞬,我的眼里只有她。“你身上似乎有股香味。”她抿起嘴淡淡一笑,烟水朦胧的眼睛对上了我。“猜猜看。”我喝了口茶,也笑了,“好像是花香。”她的眼睛弯了弯,“让我再想想,下次告诉你。”忽然地,地板咚咚咚地响起来,“啊——抱歉抱歉,来晚了。”是田先生,“路上的麻雀太可爱了,忍不住多看了会儿。”说着他小心地将琴从包裹里取出,在门边坐下,拨了几下弦,“好,那么开始吧。”我已经不太记得清她跳的是哪支舞了,是扇舞?不,好像又不是。
大雪后,我就不太请他们来了,屋子里也变得冷清。院子中种的银杏褪去灿烂的颜色,从天上落下的枯叶在地上堆成了堆,秋天燃起的火苗此刻便要熄灭了罢。天色被染上污秽,寒风瑟瑟,我还是将外衣披上,推门而出。
“很冷吧。”她为我解去外衣,一双小手把我粗糙的大手包住,将我拉进了客房。“今天就在这里睡一会罢。”当我躺下后,她跪坐在我的身边,用手轻拍着背,时急时缓。那气息萦绕在这个房间里,“好香。”我闭上了双眼,不愿再次醒来……
她是我这一生中遇到的最美的女人,我至今仍不愿用艺名唤她,她也从未将真名告知与我。后来便是战乱年代,当时人们都在四处逃窜,她也混在人群中不知了去向。如今我已七十有一,战争的痕迹在我脸上抹灭不去,庆幸的是,我的双手仍然很灵活。家中的橱柜里放满了为她缝制的和服。我还在等,等她回来。
可能这一世等不到她了罢,我这么想到。“或许是已经在门口,故意躲着不进来呢……”我看着那杯茶,已经凉了,“真可惜,今天泡的是刚进的新茶。”我取出一床被褥在茶桌旁躺了下来,“春困还真是不得了啊。”眼皮越来越沉,最后那一瞬我仿佛闻见了她的气息。鼻子一酸,不觉流出了眼泪,真是好糗啊。
“哎……你来啦。”
“每次来都是看到您在品茶。”
3、你的气息杂文随笔
生活总是这样,摸摸你的头,拍拍你的肩,再重重怼你几拳。
我认为很在意的一个朋友,就当了一回拳头。
那是她在考研,生活费不够了,需要借一下钱,我自然二话不说。后来她提过一次还,我看考研还没结束,她每天都在省吃俭用,就让她考研后再给我就好,我说我不着急。
说实话,我因为大事小事,自己现在也正在经历很严重的经济危机。但是我还是感觉她更需要。
考研出关那一天,我很开心,感觉我们很久未见啦。一起吃的饭,算是给她开开荤,庆祝一下。她说接下啦要去香港玩。没想到后来她不仅去了香港,还去了东南亚,玩了将近一周。我不禁怀疑,她是真的没钱吗?
让我很受伤的是下面这件事。
周四我要和男朋友领证了,约我感觉比较好的朋友在结婚前想一起玩一玩。没想到她说再说吧,这三天都要去学习英语。我就跟她说了要领证了这件事,她说哦还有这么一层含义的啊,那我调课吧。我觉得还是不给别人添麻烦比较好,就说不用了,以后再说,不大点事。她就没有再回复我了。
就在昨天突然又跟我说,她觉得结婚前一起吃一次饭还挺有意义的,她把课调一下。我说没关系的但是还是挺高兴的。没想到她说那不约了?那不约我就去学跳舞了,我报了爵士舞班,我还报了书法班,我想回家写春联呢。我说挺好的。她说就是想让生活丰富起来,给自己找点事做。
此刻我已经有点心凉了。我在她心中算她的朋友吗?我觉得已经没有必要抹不开面子了,就开玩笑一样的说看来钱一时半会是给不了我了。最让我受怼的是她接下来说的,哎呀你不提我差不多都忘了。
我还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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