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漂亮那又如何校园故事
我从小就不是一个漂亮女生。有一本书书名叫《我不是聪明女生》言外之意即是告诉别人她是漂亮女生。漂亮是要付出代价的,比如聪明的头脑。至于结束学习生涯以后要付出什么代价还不大清楚。
和所有女生一样,我从小就幻想能从灰姑娘变成白雪公主,在这个幻想的过程中,有些人成功了,而像我这辈,整天和男生一起打闹,小学,初中就一个劲地看书,最后战绩是一副深度眼镜,高中就拼命地考试,压根没有变成白天鹅的迹象。所以到了大学,我依然像一个丑小鸭。我的舍友都说:“你咋的就像个不懂事的小孩啊?”
被人说多了,我就注意其周围的女孩来。哇,这一个个都像一朵朵花,我在旁边一站,这不明显是绿叶一片吗
我就想拉直头发啊,买漂亮衣服啊,还有走路斯文一点啊,什么什么的。我的舍友听了我的想法,极力怂恿我去,好像我嫁不出去一样。但是最后我产生了一个疑惑:我这打扮给谁看啊?给我们看啊,我的舍友齐声大呼,还说,你咋的就这么没良心,净想着给你的Mr.Right看。
我已经过了那个羞涩而不安的青春期了。我已经无法再像以前那样为了别人的一句话,或赞而高兴,或批而忧愁。小学的时候还不懂事,所以,最痛苦的时期是中学时期,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季节?我仍然还记得那时自己的不安和青涩,我会为了别人的依句嘲笑而哭整整一节课,我会因为自己不够高而烦恼,我会因为自己脸上的豆豆而不开心,我会因为皮肤不够白而不开心,我会因为被别人吹毛求疵的一句:你胖了,而整天不吃东西宁愿饿昏。
我还会羡慕那些身材苗条长得特天使的人,然后对镜自怜,我咋的就不长得漂亮一点
到了大学,我发现这里的美女真多啊,迎面走来的没有一个是不漂亮的,都是长发飘飘,都是细细眉毛,樱桃小嘴,都是清新润肺的体香,都是苗条的身材,都是白皙的皮肤,都穿着最时尚的衣服,都……让人觉得惊艳,心想,咋的*就这么不公平,偏偏我是丑小鸭一只。
然而,我逐渐发现,我那渴求变美的心已经逐渐消失,消失得令我不再为一句句别人的话而伤心,别人再说我胖,我也不会为此而不吃东西,我可能越吃越多,饿*咋办如果我不吃?别人再说我头发不够直,我也不会伤心欲绝一股冲动就去拉直头发,别人再说我皮肤不够白,我也不会再花一整天的时间呆在镜子前苦思冥想让自己变白的方法。当所有的人都是按那个标准来苛求自己成为所谓的美女时,我即使变得漂亮又如何?所以面对舍友的怂恿,我才问:我打扮给谁看啊
我们为别人的目光而生存为别人的评价而生存活得压抑太久了。难道大家不觉得痛苦吗?为了那一句句无聊的评价,而对别人亦步亦趋。所有的人都是那样的外表,我即使变漂亮了又如何?我的Mr.Right又如何从那千人一面的人群中认得我?而如果他是我的Mr.Right又怎会介意我长得如何呢?而我又怎会找一个如此肤浅的人陪我度过余生呢?我又怎会变得如此肤浅呢?当然如果我过于追求那些大众化的庸俗的美,我已经变得肤浅了,我的Mr.Right也会觉得我肤浅。交朋友也是这样。如果一个朋友太在乎你的外貌,可能他就不是你真正的朋友了。
美有千姿万态,我们何必追求千人一面?而且即使外貌变成那样又如何,又能怎样?如果在大学期间你过分重视外表,即使你现在不吃亏,很有可能,极有可能,你会在将来吃亏。我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心惊肉跳。
拓展阅读
1、顶楼的电话校园鬼故事
不知道为什么,学校的顶楼居然有一个电话。
这件事是在校工生病请假的时候被发现的,因为他请假之前忘了把顶楼锁上。
高中生最喜欢把这种奇怪的事情说成校园传说,我们也不例外。于是就出现了“那个电话会在半夜十二点响起”这样的说法。
然后越传细节就越多,变成不仅仅是响起,还有“会接到今生最爱的恋人打来的电话”,或者“接起电话就会消失”之类的说法。
无论如何,真的有人消失了。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到最后竟然是七个,包括了钦华和庭欢。
钦华的消失,我是知道一点儿真相的。他厌倦了只知道逼他读书的父母,设计了一个逃到北方某城市流浪的计划,并让大家把他的失踪说成怪谈。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那天,暗恋钦华很久的学妹庭欢私下跟我说,她要去找钦华,第二天以后就再也没出现过。
我开始觉得事有蹊跷,他们两个都是我最看重的好朋友,于是我开始寻找他们的下落。
最后,线索都指向他们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他们都曾在深夜到过学校的顶楼。
果然,还是只能去试试看那个传说吗?
为了壮胆,我带了一罐啤酒,来到了学校顶楼,静静地等待十二点来临。
再一次觉得电话出现在这里很奇怪。它就这样悬挂在顶楼出口旁边的水泥墙上,很突兀。我想,如果学校曾经扩建顶楼后又拆除,那么有一个被遗忘的电话或许很自然,但翻阅校史或询问老教师,似乎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而且,电话接出来的线很明显到楼梯口之后就没有了,如果它真的响起来,本身就是一件恐怖的事情,更不用说去接听了。
但是它真的响了。
是“叮铃铃”那种类型的铃声。
怎么办?真的要接吗?想起他们两人的笑脸,好吧,只能接接看了。
“喂——”
“喂——”
电话那头出现的是庭欢天真的声音。
“你是学长吧?我告诉你,你就要*,只要一接这个电话,人就会死。不过,死之前你可以给下一个接电话的人留言。当时我一接起来,就听到钦华学长这样说。能这样死真是太好了。”
那么,下一个接电话的人是谁呢?
然后是一段漫长尖锐的声响。
哗——
然后他们就出现在我周围,校工、那些失踪的学长、钦华,当然还有庭欢,他们苍白而诡异的脸上露出了“欢迎加入”的微笑。
2、胡濙到底有没有找到建文帝?如何评价胡濙此人?中国历史故事
胡濙,字源洁,号洁庵,出生于公元1375年,去世于公元1463年,是明朝大臣、文学家、医学家。
建文二年高中进士,入朝为兵科给事中。朱棣继位之后,迁为户科给事中。曾长期奉名称阻止朱棣之命再各地暗访,寻找建文帝朱允炆的踪迹。明宣宗继位之后,迁为礼部尚书,任礼部尚书大概三十二年,累加太子少师。明宣宗去世之后,成为“托孤五大臣”,共同辅佐明英宗。
胡濙在朝*,前后六十年的时间,一直到七十多岁的时候才得以退休。天顺七年以八十九岁高龄在家中去世,朝廷追赠太保,谥号忠安。胡濙是六朝重臣,虽然他职位不高,但却一直是皇帝的心腹,深受皇帝重用。
人物档案
字:源洁
号:洁庵
别称:胡忠安
谥号:忠安
民族:汉族
所处时代:明朝
出生地:江苏武进
出生时间:公元1375年
去世时间:公元1463年9月20日
官职:礼部尚书、太子太师
追赠:太保
主要成就:寻访建文,历仕六朝
主要作品:《卫生易简方》、《芝轩集》、《律身规鉴》等
胡濙一生之中,最惹人注目的时期,就是奉明成祖朱棣之命,前往寻找建文帝的时候。朱棣曾说:“朕于宫中遍寻皇考宸翰不可得,有言建文自焚时,并宝玺皆毁矣,朕深恸之。”明成祖朱棣将自己的侄儿推下台之后,虽然有听说建文帝在宫殿因为火灾而死的消息,但是却没有找到尸首,所以他并不怎么相信。
手上没有传国玉玺,建文帝还没有个确切的踪迹,朱棣自然不放心,于是便将重任交托给了胡濙。胡濙前后两次奉命外出寻找,第一次是永乐五年,十四年的时间里都在民间寻访。这期间胡濙的母亲去世,都没有得到朱棣同意回乡守孝。第二次,是在永乐十七年到永乐二十一年,这期间他被派出巡江、浙、湖、湘各地暗访。
“帝已就寝,闻濙至,急起召入。濙悉以所闻对,漏下四鼓乃出。先濙未至,传言建文帝蹈海去,帝分遣内臣郑和数辈浮海下西洋,至是疑始释。”
永乐二十一年,他马不停蹄的赶到宣府拜见朱棣,当时朱棣已经就寝,听到胡濙前来的消息,立马召见。这期间君臣二人到底谈了什么,大家都不清楚。但是唯一能肯定的是,胡濙或许知道了建文帝的消息,或者亲自找到了本人。就算没有找到人,这件事情一定有了一个结果,否则朱棣肯定会继续找下去。
胡濙在后世评价很高,称他为忠义之人,赞扬他的品德功绩。他的确对明成祖十分忠诚,否则寻找建文帝的任务怎么也不可能落在他的身上。
李贽曾经评价胡濙,言:“胡忠安之忠大矣!当永乐在位之二十一年也,犹未放心于建文之逊去;而所托腹心之臣,惟忠安一人。孰知忠安一日在湖、湘,则建文一日得安稳于滇、粤诸山寺耶?留一建文,固无损于事永乐之忠,而反足以结文皇之宠,完君父叔侄之伦。今观公之告文皇,直言其无足虑而已。呜呼!诚哉其无足虑也,公岂欺文皇者哉!上疑始释,建文无恙,吾故以谓胡忠安之忠大矣。”
3、珍妃的历史评价如何?珍妃是怎么死的?后宫故事
相信大家都或多或少的看到过一些晚清时期的真人照片吧,按照现代审美来看,那些照片里的女子大多都长得不美,这时有人就要说了,那皇帝的妃子呢,会不会也不美?
说实话,小编觉得晚清后妃中,只有珍妃和婉容的容貌要出色一点,其他的姿色都很一般。
珍妃是光绪皇帝最宠爱的妃子,而婉容是溥仪皇帝的皇后,珍妃、婉容是晚清最出名的两个妃子了。
今天我们就来说一说珍妃,这个敢和慈禧唱反调的妃子。
珍妃生于光绪二年二月初三,为原任户部右侍郎长叙之女。13岁时,珍妃和姐姐瑾妃一同进宫,因她性格活泼,长相清秀,所以光绪很喜欢她。
光绪后妃不多,除了珍妃、瑾妃,还有一位皇后,在这三人中,只有珍妃受到宠爱。
光绪之所以喜爱珍妃,不仅仅是因为珍妃是三个人中长得最好看的,还因为珍妃的性格与他相投。
珍妃自幼跟随伯父长善在广州长大,广州是五口通商的最主要口岸城市,与西方资本主义世界的接触最早最多,因此当地人大多思想开放,与内陆地区的民风有很大差异。
在家庭的熏陶下,珍妃养成了一副性格开朗,活泼好动,猎奇心强,喜欢新生事物,呆板的生活注定与她无缘。
可是,宫廷繁文缛节甚多,珍妃虽受到光绪的宠爱,也照样需要遵守这些严格的宫规。
珍妃在宫里的生活并不全都是快乐的,光绪宠她,可慈禧这位老佛爷却不喜她,处处找她的麻烦。
光绪二十年十月二十八日,珍妃不知为何惹怒了慈禧,竟被慈禧“褫衣廷杖”,即扒了衣服再用杖刑。
在清朝历史中,珍妃恐怕是唯一一个受到如此严厉的惩处的妃子了。
堂堂皇妃,竟被剥去衣服,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受刑,实在是莫大的屈辱,脸皮薄的妃子,说不定此事之后就要*呢!
据说,光绪为了给珍妃求情,在慈禧面前跪了整整两个小时,但慈禧并未心软。
珍妃*的次日,慈禧便以珍妃习尚浮华不尊*,与瑾妃一起降为贵人。
十一月初二,慈禧再次找珍妃的麻烦,服侍珍妃的太监高万枝、永禄、宣五、王长泰、聂德平等数十人,有的被发配充军,有的被秘密处死,有的被立毙杖下。就连珍妃的贴身宫女也被驱逐出宫了。
有一次,光绪命人专门制作了一件珍珠串珠袍送给珍妃,珍妃收到礼物非常开心,当即就穿在了身上,陪着光绪逛御花园。
可是,好死不死,居然被慈禧看见了,慈禧见自己都没有这样好看的衣服,珍妃居然有,气得不行,马上就让人扒下这件衣服,然后打了珍妃30竹竿子。
有一回,慈禧还故意放了一只男人的*在珍妃的宫里,然后污蔑珍妃有奸情,拷打珍妃。
隆裕皇后嫉妒珍妃,因珍妃有一件衣服的料子和经常进宫演戏的一个戏子的衣料一样,她便揪住不放,硬说珍妃与其有染,结果珍妃又*了板子。
慈禧和隆裕皇后都容不下珍妃,因此,当八国联军侵华的时候,慈禧逃跑时故意不带上珍妃,还说担心珍妃受到侮辱,命人将珍妃投入水井里淹死。一年后慈禧回宫,良心不安,才派人把珍妃的尸体打捞上来。
4、爱和智慧的魔术校园故事
我从小不被别人看好。因我神情木讷,反应迟钝。
父母常叹气,认为我毫无优点可言。我爸爸为了印证自己的直觉,在我读小学时,常将与我同龄的邻居男孩叫来,我俩小孩站在他面前,他出诸如25加68等于多少的口算题让我们答。题我会做,可要心算很久,那男孩常一口报出答案,且道道正确。男孩越答越自豪,爸爸越来越悲伤,我在这样的对比中羞愧得头都不敢抬。
父亲最后得出了结论:你真的笨。
因为这种迟钝,在数学课上,我从不会发言,数学老师也从不看好我,我的成绩一般只能考上80分。有次我认认真真地做了题,考了100分,满心喜悦的我去讲台拿试卷,数学教师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我,嘀咕一句:“简直不知你是如何考出这成绩的。”敏感的我明白她在怀疑我作弊,泪水夺眶而出。后来,我在小学从不敢发挥得这样好,也开始丧失这种超常发挥的能力。
我越发木讷,越发迟钝,开始自卑。父母也被我连累了,他们无法以我为荣。
读了中学,我遇到了黄老师,一个气宇轩昂的老师,年纪很轻,可能 30 多岁。他教我们数学。
他的课很好懂,半节课就可以把要讲的讲了,剩下的时间他便给我们讲一些学习方法和一些我们不知道的知识。比如如何记忆,比如外星人是否存在,我们听得入迷,听他上课才知世界好大,我们不知道的好多。
一天,他在黑板上画了个冰山,说:“冰山的十分之一是浮在水面上的,而十分之九是沉在水下的。人的潜力也一样,有很大部分没有用上,如果唤醒用上了,人就能发挥出巨大的能量,取得成就。”
我心里一亮,竟有了点点喜悦。
几天后,正好开家长会,我妈开了会后,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喜悦,她问我:“你知道什么叫潜能吗?你们黄老师说你有这东西。”我有潜能?我的心怦怦跳,热血沸腾,觉得成功和优秀离自己也很近。我把冰山理论讲给妈妈听,她脸上笑开了花,真心为我自豪。
我的自信心被激发了,学习也成了快乐的事,数学成绩竟在短短的几个月里由刚入学的班上 20多名提到班上前5名,而且居高不下,我脸上常挂着微笑。
奇怪的是,跟我同桌的那个男生那段时间也一脸喜悦,乐呵呵的,成绩也是居高不下。
我们就这样陶醉着,快乐着,进步着。
终于,我的数学在一次测验中取得全班第一,我胜利之余忍不住对同桌说:“我以前真不知道自己有潜力,是黄老师告诉我妈,我才知道的。你看,我真证明了我的潜力。”他惊讶地问:“啊,他也说你有潜力?我以为他只认为我有潜力。”我们面面相觑,然后哈哈大笑。
黄老师在我们的身上玩了个魔术,他用爱和智慧变出了我们的自信,他的教学魔术改变了一个自卑女孩的一生。
5、琴弓剪穴校园鬼故事
如往常一样,刘伟看到美丽的月色后就忍不住拿起吉他去阳台自弹自唱一番。他坐在椅子上把吉他放在腿上开始调音。接着,他弹奏了几下后,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同寝室的张苏听到叫声,还以为刘伟在练声,也没在意,便继续玩游戏。不久,张苏闻到了血腥味,低头一看,阳台那边流淌着腥红的血。张苏跑到阳台,被吓得不轻——刘伟躺在地上,手指断了三根,血流成河。
几个小时后,手指被接好的刘伟在医院里醒来。张苏把整个手术的过程说了一遍,然后问他的手指是怎么搞的。
刘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调音时用力拨弄琴弦,然后当场就被指尖的痛楚疼晕了。
“这么说是琴弦把你的手指给割断了?”张苏不敢相信。
几天后,刘伟出院了,回到寝室第一件事就是要复仇。他拿起跟了自己两年的吉他,狠狠地朝椅子上摔去。吉他轰地一声巨响,碎裂一地。琴弦也全部断裂,飞散开来。怪异的是,琴弦很有目的性地飞向刘伟的头部。刘伟的脸被琴弦割出几条血痕,接着,每一条血痕都长出一根手指,手指从刘伟的脸皮里破口而出。
刘伟只觉得脸特别痒痒,于是照了照镜子。他亲眼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慢慢被那五根手指撕开,伤口越来越大。这五根手指是如此熟悉,他只能任由它们挣扎着伸出来。最后,五根手指掉落在地上,爬上了刘伟的身体。
刘伟死前给张苏打了电话,电话里说了几句衔接不上的话:“他回来了……我们都得死……快跑吧。”
张苏仔细回想着电话内容,谁回来了?为什么死?往哪儿跑?
很快,张苏想起来了……
他回来了。我不会死。我不用跑。
刘伟死时,脖子已经被琴弦割断,只剩下一些烂肉连接着身体和头。然而,这些张苏都没有看到,因为他回寝室后只看到了一地吉他的残渣和浓重的血迹。
对于张苏来说,刘伟生死不明,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恐怖已经来袭,做好应对措施才是关键。当初他们三个人合伙设计了一场惨剧,现在到了该面对的时候了。张苏把室友霍玉东叫回来清理寝室,同时想办法保全自己。
张苏无法想象刘伟遭遇了什么,所以也只能凭感觉来躲避危险。首先,他把寝室里所有可能危害生命的东西全部封藏在衣柜里,拿锁锁住,然后把阳台的窗户关好,用胶带把窗户封死,最后他拿出祖传的*贴身带着,用来驱邪。
“张苏,我看再怎么做都是白忙活,吉他弦都能割断刘伟的手指,那么每一样东西都可能成为*凶器。如果真的是他回来了,我们逃不掉的。”霍玉东说。
“闭嘴!我已经查过了,这个月是闰月,有助于他回来复仇。可是再有三天这个月就结束了,只要我们挺过三天,一切都会没事的。”张苏手握*。
“好吧,就听你的。”霍玉东随手拿起运动包里的弓和箭,在寝室里舞弄起来。他是学校里屈指可数的射箭运动员,要不是被张苏叫回来,训练起码还有两个小时才能结束。
“住手。”张苏本能地后退,躲开了霍玉东的箭锋,然后一个箭步冲上来,抢过那根尚未离弦的箭丢向窗户那里。
接着只听哗啦啦一连串声音,那根箭刺穿了玻璃窗冲下楼去。
“你不是铅球运动员吧?这么猛。”霍玉东不敢相信地调侃道。
张苏也无法解释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他只能尽一切力量避开所有可能成为凶器的东西。
没过多久,一个陌生的男生敲响了张苏寝室的门。
“谁?”张苏警惕地问。
“快点儿开门。你们寝室扔下来的箭扎坏了我的篮球,赔我篮球。”
霍玉东一听是这么回事,赶紧开门把他请进屋。
那个男生抱着一个鼓鼓的篮球,篮球上面插着一根箭。
“多少钱?”张苏问。
“一百三。”男生豁达地说,“零头儿就不用给我了,你给一百就行。”
张苏用一百块打发了男生,却觉得事情越来越奇怪了。
霍玉东也不说话,默默地做着拉弓的动作,一次又一次。
突然,霍玉东尖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张苏目睹了霍玉东死亡的全过程,简直是触目惊心——霍玉东本来是因为弓劲儿太大闪了腰,想顺势倒下泄力,没想到弓身像是一条柔软的蛇,紧紧地缠在了他的手上。紧接着弓身顺着他的手臂一直爬到了他的嘴边,左右摇摆了几下后,直接钻入了他的口腔。最后,一张硬朗的弓,如同蝮蛇一样进入了霍玉东的身体里。
此时,霍玉东已经浑身僵硬。双目呆滞,动弹不得了。
霍玉东*。
张苏把*拿在胸前,不断地祈祷着,他没想到惨剧会再次发生,他害怕到了极点。
“我不是故意害你的,你放过我吧。”张苏瑟缩在床上,不知道该怎么办。
忽然,张苏像是发现了什么,往地上看了一眼。霍玉东的尸体竟然不见了。
刚才还在,怎么突然不见了?刘伟也是*之后才消失的?我会死吗?那就消失吧。刘伟*,我也会死。
张苏的心已经被恐惧占据了,他试图寻找一个相对安全的角落,却发现寝室里所有的东西都异常的可怕。
“啊!”张苏叫了一声,因为他又看到了一个不合常理的东西。一个被利箭贯穿的篮球怎么会鼓鼓的?
张苏被好奇心驱使着,一下子拔掉了篮球上的箭,没想到随着箭身而出的还有一股白色的液体。
脑浆。张苏猜测着,接着,他便听到篮球里传来了笑声。
张苏扔掉手里的箭,随手打开一个衣柜,拽出里面的衣服,躲进了衣柜里。关上衣柜门,世界安静了。没有奇怪的现象,没有恐怖的笑声,更没有死亡的来临。
张苏在柜子里躲了很久,渐渐被睡意席卷。他睡着后做了一个噩梦,梦见篮球里的头正在衣柜外面一圈圈**着,试图找出突破口。
“啊!”张苏醒了,不是吓醒的,而是痛醒的。他的头被利器贯穿了。利器冷冰冰、湿漉漉地呆在他的头中,他忽然想明白了自己的死法,同时也失去了意识。
杀害张苏的利器是一把剪子,这把剪子本来被张苏藏在衣柜里,怕它突然掉出来,张苏特意用力把剪子插在木头壁上。巧合的是,张苏躲进的衣柜正是这把剪子所在的隔壁的柜子。剪子如同蚊子一样,寻着死亡的味道而来,刺穿了木壁,陷入了张苏的脑袋。
刘伟死于琴,霍玉东死于弓,张苏死于剪。当然,还有一个人死于穴,他叫王涛。
王涛本是他们三个的室友,但却被三个室友残忍杀害。王涛是一个家境贫寒的孩子,他在大学里的一切花费都是自己凭借勤工俭学赚来的。因为每天都回来得比较晚,他严重影响了寝室其余三位的休息。为此,王涛多次道歉,并表示以后会尽量减少噪音。但是,王涛发现自己渐渐成为寝室的异类。他不觉得奇怪,作为穷人,被富人瞧不起也是没办法的事。然而,突然有一天,刘伟等人提出了一个让王涛眼红的赌博。赌博内容是关于学校后山洞穴的。刘伟等人说,如果王涛能够不吃不喝在后山洞穴里待上一天,就给他一千块钱,待上两天就给两千块,三天四千,四天八千,五天一万六……依此类推。
王涛当场答应了,他觉得待上两三天不成问题,到时候那笔钱也可以让他轻松不少。
奇迹出现了,王涛竟然一个人撑了五天。第五天结束时,王涛已经虚弱无比了,他发短信让刘伟等人去救他。
但是,刘伟他们根本就不想来救王涛,一来是因为王涛出来后他们就要给他不少钱;二来是他们觉得这只是事故,并不是犯罪。
王涛*,他已经没有力气爬出洞穴,最后活活饿*。
王涛的惨死,可以说是刘伟三人的故意杀害。王涛自然不会放过他们。事情并没有结束。
张苏死后,衣柜外面的篮球突然撕裂开来,从里面钻出一个人头,这个头正是王涛的。王涛死后,他以另一种形态杀害了刘伟三人,完美复仇。但是,这些比起他七天七夜所受的痛苦,简直是不足挂齿,不值一提。
王涛从最里面的一间衣柜里找出自己的身体,然后把头安在上面,最后他躺在自己的床位上睡着了。他睡得十分香甜,因为明天还有更多的好戏上演。
第二天,王涛静静地坐在寝室里。终于,寝室门被敲响了。王涛拉开门,门口站着三个人:刘伟、霍玉东、张苏。
“知道琴弓剪穴的意思吗?谐音就是勤工俭学,就是代表我回来了……哈哈哈……”王涛傻笑了一番。
“我们到底死没死?”刘伟一说话,脸上的肉就会不断颤抖,因为他的脸已经被撕裂成五条肉片了。
“我们都没死。这里是人间,欢迎回来。”
“可是我们这样怎么活?”霍玉东摸着自己的肚子。那支弓在他的身体里,让他感觉很不自在。
“你们误会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还没有结束。现在让我来拉开新一轮的死亡序幕吧。”王涛说。
二重杀害
“我是被你们三个人杀的,你们三个是被我杀的,这是一个因果关系,满足二重理论。所以根据死亡的最终诠释,我们之前的怨恨还没有结束,所以我们在死后会获得生前一半的生命,即半死半活。半死半活的我们必须从四个人里淘汰掉一半,剩下的那一半才能变成完整的自己活下来。”
“原来还是自相*,真是没有新意。”张苏抱怨道。
“也可以不用自相*,这样所有人都不用死,但是每个人都只有半条命,会有很多不方便。所以总会有人受不了现状而动手的……哈哈……”王涛一个箭步冲向阳台,从破了口子的窗户跳了下去。
其余三人面面相觑,一个脸部血肉横飞,一个脑浆一直流淌,还有一个肚子里有条“蛇”。
“这一切都是王涛搞的鬼,他想利用这一点让我们自相*,我们不要让他得逞。”张苏说。
霍玉东摸着肚子说:“好吧,听你的。你们两个把头部伤口包扎一下,然后我们去找王涛。”
最后,霍玉东带着两个头部缠着绷带的家伙走出寝室。三个人分头行动,约定午夜时分在寝室会合。
离开了两个半死不活的人,刘伟第一时间去找他的女朋友何悦悦。
十分钟后,女生宿舍的楼下响起一声尖叫。叫声是何悦悦的,她被刘伟约出来后,对刘伟脸上的伤十分好奇。刘伟阻拦不住,于是说了句:“如果给你看,会吓到你的。”
何悦悦马上不悦起来:“不行,我就要看。你变成什么样都是我男朋友,怎么会吓到我呢?幼稚。”
随后,何悦悦见到了刘伟的真面目,尖叫一声后说:“你不是刘伟,我不认识你。”
看着何悦悦转身跑回宿舍,刘伟感到一阵酸楚。
“没错,就是幼稚。”刘伟刚才也以为何悦悦说的是真的,可是现实让他做了新的决定。
晚上回到寝室,刘伟告诉其他两人,自己并没有发现王涛的行踪。然而霍玉东找到了。张苏特意带上了剪子,他说要让王涛也尝尝剪子的滋味。
霍玉东说,王涛仍在那个洞穴里。于是三人来到了那个洞穴前。
他们决定由一个人守在洞口,其余两个人进去解决王涛。
抽签结果显示由霍玉东守住洞口。
刘伟和张苏走进洞穴后,霍玉东在洞口外拿出一桶煤气,打开阀门扔进洞穴,又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铁锹开始填堵洞口。
霍玉东刚埋了几下,忽然感到一只手搭在了肩上。
“把两个人引诱到洞穴里用煤气毒死确实是好办法,但是我忘了说了,二重杀害过程中必须使用一重里的凶器,煤气对活*无效。”说话的正是王涛,他说完便举起一把木吉他打在霍玉东头上。弦音四溢。
话分两头,刘伟跟着张苏走进漆黑的洞穴,不禁产生了一股极大的罪恶感。他感到皮肤开始发热,呼吸变得不畅,全身都不爽。刘伟无法想象王涛在洞穴里待上七天七夜而死是一种多么大的痛苦。刘伟看着张苏的背影,一时犹豫不决。
就在刘伟犹豫之间,张苏的剪刀已经刺入了刘伟*口。
“你以为王涛真的在洞穴里吗?这不过是霍玉东为了杀我们而设计的圈套。”张苏道。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敢进来?不是单纯为了杀我吧?”刘伟疼痛难忍。
“我一直跟踪霍玉东,当然知道他的计划,所以我早有准备。”张苏说完摘下隐藏在绷带之中的防毒面具。
“我终于明白了,原来这股奇怪的味道是煤气味。”刘伟忽然看到了一丝光芒。
“没错,是煤气的味道。胜利属于那些有准备的人,我干掉你后,也同样会干掉他。兄弟,你就安息吧!”张苏说。
刘伟用最后的力气从兜里掏出打火机:“胜利永远不会属于那些心术不正的人。我已经后悔当初欺负王涛了,如果可以重新活一次,我想做一个厚道的人。张苏,这次你输了。这里充满了煤气,你猜会不会爆炸呢?”
随后一声巨响,洞穴变成了废墟。废墟里埋葬着张苏的绝望。
结局
“这样就能杀死我?如果这样都能*,那每天的死亡人数要增加多少倍呀?”霍玉东狂妄地看着王涛说。
王涛只是笑而不语,静静地看着霍玉东。
霍玉东张开嘴巴,吐出了昨天吃下的那支弓。弓身已经变得柔软顺滑,犹如一条青蛇腾空而起,扑向了王涛的脖子。
王涛被软弓缠住脖子,表情仍是让人无法理解的诡异。
就在这时,两人身前不远处的洞穴爆炸了,整个地面都塌陷下去。
“煤气充满整个洞穴,爆炸也是情理之中的。现在他们两个被埋葬在洞穴里,肯定没有生还的可能,这和预想的完全一样。”王涛面生喜色。
“这么说剩下两个人了?可是我的肚子还是不舒服啊。情况有变,那就杀了你吧!”霍玉东狠狠地拉着软弓的两端,死死地勒着王涛的脖子。
王涛呼吸困难,可仍然面露喜色。
王涛不是受虐狂,这里到底有什么玄机呢?
“笑什么?”霍玉东发现了王涛的不对劲儿,于是停下了手。
然而已经晚了,王涛早就没了呼吸。
王涛这么容易就*?霍玉东有些不敢相信,但还是带着疑问回了寝室。只是霍玉东没有发现,那条软弓从王涛的脖子上缓缓舒展开来,飞快地在草地上爬行着。
霍玉东回到寝室不久,就听见了敲门声。他打开一看,竟然是那条软·弓。霍玉东昏倒了,当然这无法阻止软弓进入他的体内。软弓慢慢爬进霍玉东的体内,好像那里是它的新家。
没错,软弓吸收了霍玉东的能量,已经成为一个寄生物了。
当晚,冷风凄雨,凉。
学校后山上站起一个人,他浑身泥土,嘴角挂着微笑。
翌日,丽空暖晴。何悦悦打扮得十分美丽,她要去和一个人约会。
何悦悦来到校外的小公园,等了大概十分钟,终于见到一个人狂奔而至。
“对不起,我迟到了。这是九十九朵玫瑰,送给你。”说话的这个男生穿着一身帅气的晚礼服,和何悦悦的长裙十分般配。
他就是王涛,就是那个经常勤工俭学挣生活费的男生。
尾声
且让时光倒转回昨晚。从地上爬起来的刘伟十分纳闷,他无法相信自己竟然还有意识。接着他看到手机上有未读短信。
何悦悦发短信说,她之前只是过于害怕,并不是因为不爱刘伟了。何悦悦解释了半天,希望刘伟可以原谅她。
刘伟虽然又相信爱情了,可他更关心自己的生死。
走了没几步,刘伟就踩到了王涛的尸体。王涛的死让刘伟心存愧疚,于是他拿出王涛的手机希望能找到王涛没了却的心愿,然后帮他完成。只是这一找,刘伟竟然发现了十分重要的信息——
二重杀害中,只能使用“琴弓剪穴”中的一种方法对对方进行杀害才能有效,其他杀害方法无效。如果一个人受到双数的杀害,则杀害同样无效。
刘伟顿时明白了,他同时死于“剪”和“穴”,所以没死成。
当即,刘伟拿起剪子给了地上的王涛一下,这一下,足以贯穿王涛*膛。
“这样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刘伟自言自语。
然而不出一分钟,奇迹出现了,王涛活了。王涛活了之后,和刘伟说了两句话。第一句是让刘伟借用他的身体把两个人的二分之一个身体组成完整的一个身体,这样已经毁容的刘伟就可以保存灵魂,由王涛提供肉体;第二句话是让刘伟照顾好王涛的父母。
此时,何悦悦放下手中的饮料:“以后的王涛有钱了,不用勤工俭学了,可是另外那个‘二分之一’怎么办?”
刘伟笑而不语。
那个二分之一此刻正吐出一条软弓缠到自己的脖子上,他在进行着自我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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